这个春天常做梦(笑),不是你想像的那种。
有的梦里我哭了,有的梦不想醒过来,觉得一直沉睡在里面很好。有的梦是系列
片,相同的人物演绎不同的故事,睡着的时候很感动,醒来的时候发现那些故事
都是非常白烂无比的。
还有一个梦。
在净湖或者南湖,一个孩子在水边玩,然后掉到了里面。小建和王宏(先前梦里
似乎是gada媳妇,后来想想不对,补完的结果应该是王宏)和我在一起,两个人
争先恐后地要下去救。
我说:你们别去,我来。
衣服还没脱完,他俩已经一左一右跳到水里。似乎水很冷。
他们分别向远处划出两道波纹,然后沉在水里,然后消失了,水面上非常多的气
泡。
我非常后悔没有先冲下去,坐在水边大哭。
救援的人来了,是警察叔叔。我东指西指地说,我带你们去救,我知道地方。这
里有一个,这里有一个,另一个在那里。
小建和王宏都是我的大学同学,很久不联系。不是单单和他俩,和我所有的大学
同学都很久没联系了。
上一次是告诉老gada,他回国的时候叫我一声,哪个城市,我去看他。看来这小
子一直没有回过国,虽然这么说,我自己也不怎么相信。
再上一次,gada从英国电话来,问我是不是脑里进水了之类的。
再上一次是四川地震,我电话小建,"就想看看你是不是还活着。"
那些都是很多年以前的事啦。
我知道,他们都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里活得非常好。不然早有消息传来了。
我也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里活得还对付。不算好,不过不至于有消息。
我还知道,他们根本不看博客这种新潮的玩艺。至少不看我的。gada同学可能半
年以后突然看到这一篇。想想半年以后,他和他老婆说,"我看贵福脑里还是有虫。
",他老婆说,"你才知道?"。想想就乐了。
你们过得还好吧,我梦到你们了。
对了,前两天在计算机学院看到菊芳姐了,她老人家没什么变化。不过,她没认
出我来,错过去了,说明--我的变化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