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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剑无锋,大巧不工。
Section 1.2
DONE 2009.01.13 TEXT Complete Search
DONE 2009.01.23 PROB Milking Cows [ANALYSIS]
DONE 2009.01.27 PROB Transformations [ANALYSIS]
DONE 2009.01.27 PROB Name That Number [ANALYSIS]
DONE 2009.01.30 PROB Palindromic Squares [ANALYSIS]
TODO PROB Dual Palindromes
今天这道,做完看了眼分析,给出的参考做法中,
下面这个进制转换的方法可真是够酷了。
不仅算法酷,语法也酷。(外面还套个递归调用。)
digital = "0123456789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n%b];
相当于这段:
mod = n % b;
if (mod <= 9)
{
digital = mod + 48;
}
else//10~20
{
digital = mod - 10 + 65;
}
不服不行啊。
帝国时代 罗马复兴,III征服者
大航海IV
博德之门I,II
Hear of Darkness
辐射I,II
不可思议的游戏
dogfighter
暴力摩托
文明II,III,III征服
雷电III
大富翁IV
这几个是本科毕业以前熬过夜玩的。
DoomII
C&C
红警
真想打游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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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
毕业十年,使用UNIX十年。
已经有很多细节和时间记不清楚了,
如果现在不写下来,
将来会遗忘更多。
十年来,并不是每天在用UNIX,但是从未远离很久。
喜欢命令行。
当然,这并不是始于UNIX。接触的第一个操作系统是DOS3.3。
那也是命令行的,并且黑屏白字。
可能因此,以后也从来没喜欢过白背景黑字,第一次见到WORD的时候,对于白背景就很惊讶,也讨厌。
当时还在大二,靠打字快帮老师打点东西,偶尔可以免费上机。
甚至不喜欢全屏模式,行编辑的感觉最好,这可能始于苹果II时代的BASIC。
看科教片里提到,人是从最迟6岁起开始建立资料库,确定性感的概念。
我应该是从接触计算机起开始建立什么是计算机这样的概念,而且从未改变。
所以,黑底绿字,命令行,现在偶尔行编辑。
说UNIX。
第一个向我提到UNIX的人,我当时应该是大一下学期或大二,他是物理系研究生,某位师兄。
名字已经忘了,太久了,只记得他是黑龙江的,李老师的同学。
他提到在北京的时候,发现大家都在研究UNIX,网络非常方便。也许他说的是LINUX吧,记不清了。
反正我还有些不屑,网络有什么用呢。
中间接触的网络是Novell netware。
关于网络的回忆也很多,今天说UNIX,
网络以后再说。那篇得叫什么呢,如果现在写,应该叫 十二三年。
附:
等将来你们全死啦,我就开始写回忆录。或者早点着手写,等你们全死翘翘再出版,全真名实姓。
至于事迹,想写啥写啥想咋写咋写,反正没人出来对质了。
我每天锻炼身体,为这个目标而努力着。
直到毕业在图书馆工作,图书管理系统要在UNIX上跑。
与付馆长和刘青年一起去南京大学看他们的系统。一位老师或同学说,架个FTP只是用来玩玩儿的。相当崇拜和震惊了。
与刘青华一起去北京到瑞宝泰克学习SOLARIS。学到DNS的时候,授课老师太不认真,被我投诉了。
现在想来,他不仅是不认真的问题,对知识的理解也有些问题。
那一次也学习了TCP/IP。
似乎是这一次学习,又似乎是另一次,刘青华给我买了一张Slarkware。我很感激。
现在也很感激。
那是我第一个UNIX实验台。
图书馆当时使用的操作系统似乎是sunos5.6。
我们架设了www,ftp,email服务器。
另两台上面跑着HA(高可靠性)系统,跑oracle和图书管理软件。
那家公司的名字我忘了,名字里似乎有个锐字,软件也叫artis,但不是著名的那个。
当时接触到的最好的书,后来推荐给ZHUMAO了。名字忘了,封皮以蓝色为主,应该还在系统部吧。
那是我UNIX的入门教材。那本书的光盘,可能由于文件系统,在WINDOWS下不能复制目录。
等图书馆的系统建好,我调到人事处工作。
某次登回图书馆服务器,看到调走的时候没建好,后来停止做的一些工作,我深感痛苦。
当时对老婆说,我看到了一片废墟,断壁残垣。
事实上,图书馆的同事只是在做其他的工作,这部分放下了而已。
尤其后来ZHUMAO去以后,系统越来越好,比我在的时候好多了。
硬件只是一个方面而已,而且不是最重要的方面。
系统之所以差劲,往往是人的缺环造成的。
所以,原因之一,很佩服ZHUMAO。他是使用UNIX的朋友之一。
当时看一本书,里面有一章,标题是UNIX是一个大KAHULA。似乎是这个词,反正是一个读者来像是日语的词。记不得了。
内容最怎么也提示不出来这个词的意思。
想了很多年,谁知道告诉我一声。
在人事处使用LINUX。
用过红帽子,turbolinux,蓝点(是这个名字吧)。
晚些时候,时间忘了,也可能很多年以后,试过一次红旗。
在那上面跑了php,mysql。
yinocean(你名字太难打了)和子义当时也学了UNIX使用,参与维护系统。
对了,买的一本最好的UNIX参考手册,里面有500个还是1000个技巧,都是相当不错且常用的。这本书被二位弄丢了。唉,痛心到现在啊。
可惜连书名也忘了。
冯大辉在那里勤工助学来着。
就是在那里,我两三次攻击了网络中心服务器,获得口令以后好心寄给主任。
但是,寄错了信箱,发给了计算机系刘老师。
话说,这样的事情,我似乎常干。
我对芬兰的同学说,我应该把脑子带来的。
冯大辉...我还记得,不过不写了。你都那么牛了:)
后来我去了网络中心工作。
又见到solaris,亲切。
基本上在延续老习惯,登上终端就命令行。只是不喜欢SOLARIS的白屏黑字。
显示器不小,19的吧,如果没记错。所以多数时候把字调得够大。
所有服务器都用SOLARIS。
除了后来买的小深蓝,是IBM的AIX。
cat后面居然可以跟目录名,也不报错,打出一大堆乱糟的东西。
而且AIX有些特有的维护工具,就是PC TOOLS那种风格的,文本全屏的,还是黑白的。
我一直不喜欢。
据说后来这台机器被装了个LINUX吧。
单位买新机器。我一个一个说服,装了XP以后把风格调成WINDOWS经典。
大家不是被说服,而是被说烦了,最终都是老风格了。
路由器和交换机的维护也是命令行,题外话,不说了。
值得记住的是,后来跟李辉,王佳男一起考华为HCNE。她俩都过去了,我没过去。
啊,我过去了,但是我们当时要申请作为讲师,我不够这条线。
那天下着小雨,实在没脸见主任,最后没见他。
事实上,此后很多年,我都没脸见他。每次见到,就想起这事。
想把考试费还他来着,但是N多年来,我已经知道,有些你希望做的事,大家会认为这是孩子的做法。
就像N多年来我才知道,很多话都有许多意义,背后的表面的。
但是,我只是知道这个事实而已,并没有掌握其中的技巧。
所以,如果你看到了这篇的话,希望尽可能别对我暗示或者以为我会暗示。说实话,这让我头疼死了。
又扯远了,还说UNIX。
唉,网络中心每天都能用UNIX,还能折腾,实在是天堂一样的日子。
就不提每天还能CS啦,正如在图书馆时每天看电影一样,这都是题外话。
反正,好景不长,后来我就到了计算机系。
除了有一个阶段我在机器里装了双系统有UNIX,后来在虚拟机下装了UNIX,后来装了MingW,
这个阶段,与UNIX算是诀别了。
这个阶段,认识了李粲和刘典。二位都用过UNIX。
李粲甚至曾经做过网络管理员。
注:网络管理员不是网吧里被称为网管的人,也不是论坛上被称为坛主或网管的人。
Network administraor也区别于network manager。
解释冗长,你知道不一样就行了。
如果非要说相似不同,基本上,这几种角色互相看不起。
刘典在WINDOWS下编程的时候,也用VIM,命令行编译。
后来ACM比赛用Ubantu来着。
但是那主要是周志国和李辉在用,我只是跟着过了把瘾。
当然,那次也发现了我的一个特点,与众不同的。我只会用命令行,大部分功能在GUI上都要花半天,还可能找不到。
那一次也让我发现,手指的记忆是长久的。
几年不用的指令,任凭怎么也想不起来的。
别急,不想。击键,命令会自己流出来。
先前我以为只有五笔,或者VC里快捷键能于实想不起来的时候,手指还记得。
对了。为了防止机器瘫掉,我做了个作务,忘了是用的cron还是什么,每5分钟吧,备份一次数据。
后来周老师还去讲备份来着。
再就是,与UNIX无关了,我当时给机器供了面包火腿肠,似乎还有一瓶水,我们吃啥就给它啥,一样待遇。
结果机器干活儿很好,值得借鉴啊。
到芬兰,单位工作机器要求只用UNIX。
我当时说,没问题。
因为我知道,命令行在所有的系统下都是一样的。
就像,EMACS在所有的系统下都是一样的。
C在所有的系统下都是一样的。
我把单位的机器配置成了黑底绿字,每天基本上开屏幕(机器不关)就进EMACS,
然后干这个干那个。
EMACS里不会用的功能,就进SHELL。
SVN最初找不到服务器地址,去问同学。他顺便推荐我一个工具,我答 我用命令行。
他说,命令行当然也好。
呵呵。
当然也好。
很多细节都忘记了。
很多事情还记得,但是时间甚至人物都模糊了。
当我面对黑底绿字的时候,当我用某个命令的时候,有时会想起来,
想起我在哪里,跟谁,学了这个命令,当时解决了什么问题。
是谁把我带到这一个领域。
我曾经教过谁这个东西,当时解决了什么问题。
有时,我就会想起这些。
李老师(这和上面的不是同一个李老师,这是教我计算机的)说的对啊,应该都记下来。
不然早晚会忘掉。
十年来,大家的变化这么大。
都成了大侠,只有我还是一无所成,连爱好习惯都没变。
想起与初中同学聚会,那次有刘晓敏,富饶,于晓锐(这不是初中的啊),张艳红。
记得当时刘晓敏说,你十年来没什么变化啊。当时,我消失了九年十年吧。
又是几年过去,我回想从现在回溯的十年,我仍然没什么变化。
感谢老婆一直容忍我...
尤其是在身边的纷纷成了高手大款技术中坚主任,进了联通移动银行好公司。
不过这话一般是谁谁功成名就的时候说的,接下来的话一般是,这才有人某某人我今天的成就。
李安他们都说过吧。
可惜我现在也还是没啥起色。
如果现在不说,将来也不见得有机会说。
所以,先说前半截吧,估计后半截不见得有机会说呢。
人家十年磨一剑。我只是把一把剑把玩了十年,没想过杀人。
以前看过一篇散文,读者上的?
一个家伙滑冰,教了N多初学者。
他的拿手好戏是快速滑几步,然后转身急停。
很多年以后,就是他写那散文的时候,他感叹,
和他一起开始滑的那些,他教会过的那些,都已经成名成家了。
可是,他仍然只是快速滑几步,然后转身急停...
而已。
他很悲哀。
其实,我只是享受滑的感觉而已,并没有功利地想达到何种程度,或者用它谋得什么。
所以,需要感谢老婆。
自己一个人尽享这份感受,是无所谓的。
但是生活是两个人的,老婆是不是同意,就很重要。
现在看来,二猫是不是同意,对将来十年的选择,也很需要考虑。
UNIX十年,是以为记。
诗说了: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诗又说了: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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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老习惯一直保持的人其实不止我一个。
李老师一直用小数字键盘的DEL,而不用103键盘中间那一堆中的那个,而且不惜切换成不是数字的再按;
周丽一直用退格键删东西,不用DEL,而且要特意移到文字的右边;
唱卡拉OK的时候,你能轻易分出唱歌的是哪个年龄段的(除了像魏老师这样,那是个别的);
心情还是好一些。
蛋白质和脂肪,真是好东西啊。
解决了连日来不喜欢吃东西的难题...
芬兰项目把手写的C代码(以后要生成的)改了改。
花了一整天时间,决定不处理alloc/free内存,直接把指针指向bitstream buff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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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saco
Section 1.2
DONE 2009.01.13 TEXT Complete Search
DONE 2009.01.23 PROB Milking Cows [ANALYSIS]
DONE 2009.01.27 PROB Transformations [ANALYSIS]
DONE 2009.01.27 PROB Name That Number [ANALYSIS]
TODO PROB Palindromic Squares
TODO PROB Dual Palindromes
但是,报错的时候显得很--按同学们的说法,"诡异",按李老师的说法,
"皮裤套棉裤,必是有缘故"。鲁迅先生也说了(?),世界上是没有鬼的。
出错的时候,似乎某个bool型变量如果被判断后赋值,这个变量不能读,一读就Segmentation fault。
如果该bool型变量直接用赋值语句赋值,再读。
赋值为false,cout输出,Segmentation fault;
赋值为true,cout输出,一切OK。
修机器的十四条原则说:先怀疑最简单的。
所以,不应该首先怀疑stl中的cout <<有问题。
……
事实上,出错信息是假的。
因为在编译时打开了-O优化。
包师弟也曾对优化害人深表同意。
如果我们能直接看清世界的最底层,越过所有抽象级别,同时又能控制复杂性,
那该有多么美好。
最终判定,是因为vector的下标越界。
所有的错误都是朴素的,而不会是诡异的。诡异的错误,一般只有大师才能碰到。
如同所有的正确程序也都是朴素的,原理也是朴素。
正如萧峰聚贤庄一战,太祖长拳所展示的,
成败与否往往取决于是否能纯熟应用,而不在于有多少个或多强的绝招。
不优化。
使用最简单的方法。
Section 1.2
DONE 2009.01.13 TEXT Complete Search
DONE 2009.01.23 PROB Milking Cows [ANALYSIS]
TODO PROB Transformations
TODO PROB Name That Number
TODO PROB Palindromic Squares
TODO PROB Dual Palindromes
要过年了,更主要的是周末了。
回去吃饭,然后购物去也。
最近,还捡了个晾衣架,可以支在卫生间晾短衣服和床单,衬衣和裤子太长,需要搭在上面,不然拖地。
去小刘同学那取微波炉时捡的。微波炉是小刘同学捡的。
老刘同学的夫人孩子这两天来了,他们准备去巴黎和罗马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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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半夜两点半,忍受不了出汗,爬起来洗澡。那块搓澡巾实在是太差了。
尺寸小,手都伸不开,只能用手指不能用手掌用力。
里面那块布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沾上水就粘乎乎的难受。
最后被我撕开一半,舒服了一点儿。
洗完澡,还是睡不着。
换了床单,终于睡了。
今天,清理了洗菜盆的下水道。恩,很臭。长久以来,以为泡一泡饭粒之类的就能通过的结果。
到单位又洗了两遍手,臭味才消失。
下午,在这儿的主要任务终于开了个头儿,快要能生成头文件了。
长久以来,一直以为把ANTLR当成黑盒,以为不用太明白它生的成代码的结果。
不仅要明白它生成的代码,还要能知道这些代码所调用的方法...现在需要手动建立子树,并把子树移到另一棵原来就有的树的枝上。
虽然慢了点儿,不过就ANTLR这个工具来说,精通stringtemplate的都毕业了,连差不多了解的也毕业了;ANTLR也终于用到精通的人也解决不了的地位了。
话说,这没啥用,安慰自己一下罢了,只是一个工具而已,况且用了这么长时间,以前还接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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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Sebstian,可能是这么写,他在咖啡时间带了一个机器狗来。四条腿,除了这点,跟狗没啥共同点。
走路有点像蜘蛛的方式。
老婆建议的拍下来。
我取了相机就去拍,然后听到一片快门的声音。回头一看,三四个手机都伸着拍。原来这帮老外都憋着呢。
后来才知道,那机器狗是买的。
一个两岁不到的小孩儿,可能是Sebsian的女儿,或者儿子,这个年龄不太好区分。
这家伙一会儿努力往Seb的身上爬,被抱一会儿,又努力拱,要下来。
下来以后,去抓鼠标,挠键盘。挪走不让挠,就开始哽哽。
拿起鼠标看底下,我想提醒激光,后来想想算了(此处请勿评价,我听说老外不喜欢别人干涉)。
然后一口冲着激光咬下去,没咬着,放下。
唯独对那机器狗视而不见。
现在已经四个多月没抱着二猫了。在我印象里,她还是肉乎乎的小团,不抱着走来走去就不睡的婴儿。
在二猫的心里,爸爸摸起来就是显示器那平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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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这段,抄的,有改动:
在 Emacs 里面同时打开多个 shell 会话
只要我将当前的 shell 会话所在的缓冲区重新命名,然后就可以再次启动一个新的 shell 会话。让我们来试试看。输入 ESC-x
rename-buffer,在 Rename buffer (to new name): 提示符后输入一个新名字,例如 *shellA*。
现在在任意一个窗口里面输入 ESC-x shell 启动 shell 会话,这时你会看到一个新的 *shell*
缓冲区创建了出来,并且有了一个新的 shell 提示符。
现在让我们在这个新的 shell 提示符下执行 cd / 命令,你会发现,缓冲区 *shellA* 当中的 shell
会话并没有受到新的命令的影响,因为他们是两个不同的 shell 会话。重复同样的方法,可以得到更多的 shell 会话,满足你的使用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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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如果是作文的话,基本上是不及格。
因为没有中心思想。
要是大家写的,就是表现他乱七八糟,不,散乱的心情。
要是我写的,就真是乱七八糟,没有中心思想。
幸好...
今天下午开始,半拉鹅毛大雪。
雪花不是很大,但是很多。
落地不化,粘在一起了。
说明温度不低。
结合昨天的状态,雪花非常小,天气将再转暖。
图尔库的冬天,快结束了吧。
一天做一点,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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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自行车找不到了。
以前也发生过,在单位车棚里说什么也找不到。
遍历两次后,在宿舍楼下找到了。
这次,宿舍楼下也没有了。
唉。找找找找。
是关同学的车子。
无神论者祈祷的结果可想而知。
约三周前,那棵牙开始疼了两天。在这之前,在芬兰后,也疼过,当时还怕来着。这次想想应该不会有事。
结果两天吧,半边牙床全肿,以牛奶为生。
如果不是老刘的止痛片,那就一两周的流食,夜夜不得安睡。
尽管如此,用着止痛片,用着消炎药,两周左右,腰围变小了。可叹我唯一那点脂肪啊。刘备咋叹来着。
大腿上又长肉了。我叹刘备的反面。
一般来说,中国人不在国外治牙,尤其是没有保险,没有福利,去私立医院。
但是肿消以后,牙疼要是再来一次呢?权衡再三,最终下定决心,治,去私立医院治,第二天就去。
事先电话预约了时间。对方说了医生的名字,我说你再说一遍。然后我说,你还是拼一遍吧。她说,就是谁谁谁啊。
芬兰是拼音的文字,每个字母都读,所以能听清,就应该能写下来...我说,我是不是必须知道医生的名字。她说,
是啊...算了吧。
老刘陪我去,我怕说不明白听不懂...英语。
看地图找到地方。按了半天门铃才开。
这服务...
填表,在医生门口等。
过一会,一白衣女天使出来往另一方向走去。老刘说,太好了,女大夫。
恩,芬兰同学也说,如果痛,你可以抓住她的手。
其实我这样做过,以至于医生不能再继续。但是,还是很疼。
这是没有意义的。
那一次治牙,她剔我的牙根N次,每次一隔。且不打麻药。
最后一次我实在受不了啦。说什么也不治了。要么拔,要么堵。
她说,其实你要是实在疼,可以打麻药!
所以,当老刘说,太好了的时候,我说:"女的更狠。"我咬着另半边牙说。
万幸。后来出来的真正医生是位男士,胖脸。
寒暄。
"我有什么能帮你的?"
我说,有。
然后我拿出老刘打印的中英文牙解剖图,开始给医生讲。
先讲症状,我吃过什么药,多少,啥时候停药。
然后,
你有三个治疗方案。
一,如果已经坏到牙本质,那么,堵上。
二,如果已经坏到牙髓,那么,如果你取神经,先告诉我。如果你要取几次,我就停,不治了。如果一次,
你必须给我打麻药。
三,如果不行了,要拔,先告诉我。
检查开始了。
医生说了一遍他要干啥。我parden了一次。我和老刘都还是没听懂。
过一会儿,我说,你还是再说一遍最后一句吧。
X-射线。
事后老刘告诉我,医生都挺会保护自己,离我远远的。
旁边大屏幕计算机上立刻出现了图像。
医生说,你牙肿不是因为这个洞,而是
你、新、牙、啦!
我想到了各种可能性,却没有想到我在发育!
新牙,新牙。
20多岁的时候,我长出最后四颗牙,认定这就是智齿(立世牙)了。结果,原来那只是前奏。
这颗新牙一始既往,是横着长的。
还没出头。
不过洞可以补。
医生把麻药都灌针里了,我突然说,等等。
多少钱?
医生楞了,你是说这一针,还是...
我是说整个治疗。
算了一算,220多欧。
我看看老刘。我俩事先核计,可忍受上限从200多一直升到800。800欧以下我都治。
我用汉语说,那治吧。
医生又说了,可以给你打个折。我一楞,凭啥。
啊。先前填表的时候,老刘告诉我,职业写没工作呢,写博士后。
医生说,因为你是学生。
善良的医生啊,请原谅我。博士后不是学生,但是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138欧,最终。
治啊治。
还拍了几张照片。医生拍的是原来的洞,钻大以后,补上以后。
我拍的是他。
留作纪念。
医生确定:当天就可以咬肉啦。
啊,久违了,肉。
今天是之后第三天。
那颗新牙还在顽强地长着,但是无所谓了,因为我已经可以吃肉可以睡觉了。
谢谢大夫。
谢谢老刘。
谢谢那个女护士不是医生。她的责任是拿着N多个管子,帮着只有两只手的医生。
事先在网上查到,有根蓝色的管子,是用来从嘴里吸出液体的,见到了。所以不用钻一会就吐两口。
先进...并且贵。
对了,我事前请教Johan Ersfolk同学。
他就开始讲钻牙,然后说自己这方面经验不足,十多年前看过。
我就给他讲我的痛苦经历。
后来他说,理解。我说你理解啥啊。
他说我po le gai,就是膝盖,我当时心理就这么翻译的。啊那几个字母是汉语。
他说他po le gai当年钻开过,开个洞住里注药。洞得留着,医生得鼓掏好次次。
我后背的汗毛全立起来了。
你说停,就说到这儿吧。
后来他祝福我当晚就能好,谢谢啊。
过了一会我去卫生间,顺便照下镜子。脸吓得通红的,老半天还没褪呢。
今天牙终于不那么疼了。虽然还剩点,不能吃硬东西,因为无法做到完全用一侧咬合,但是终于不那么饿了。
连日来牙疼,让我感觉真是不一般糟糕。
先是牙疼,想是不是得拔了。开始后悔上半年的时候没抽出一天半天把牙修了。
然后想,如果牙不疼该有多好。
是的,牙不那么疼了,因为挂钩疼得太厉害了,整夜不能睡觉。
白天的时候,喝了咖啡,还能止一下疼,晚上的时候本来就睡不着啊。
开始用消炎药。
终于重新转回牙疼了。
最后我下定决定,等这次好了,不管国外治牙贵了,准备去修。
能补就补,不能补就剔牙髓(想起这个,我后背的汗毛全立),再不行拔掉。
终于能吃点东西,这就是幸福。我都快饿疯了,这两天。
能吃一口粥的时候,真感动啊。
一口一口慢慢咽。不是因为舍不得或者感受食物,而是因为疼啊,当时还完全不能嚼。
每天就看碟和漫画。活儿根本干不下去。每天打开看看,如果解决不了很粗暴地关掉,再看碟。
止疼,发现做俯卧撑效果最好,蹲起效果其次。
但是,我饿啊。很容易做着做着恶心了,这是血糖低的典型表现吧。
好在这两天老外们基本放假,没丢咱中国人的脸。
他们只看到我歪着嘴抽冷气了。
幸福是什么。就是从很惨到不那么惨。
所以如果你不感到不幸福。想想你最惨的时候。
是的,我最惨的时候比牙疼可难受多了。
幸福也是
好几天解决不了的问题,被一句点破。
几天来语法解析一直过不去,错误信息莫明其妙看不出头绪。今天问了Andreas,他第一句话就让我灵光大闪啊。
是词法解析有问题,剩下的我就可以解释了。
幸福就是看到带泵SPR快可以调试了
大架子和模块都已有形。
在阴云基本都过云了,能看清前方的时候。
当然,请注意,没有阴云,最开始就看清前方,你不会爽的。
我们是不是因为受虐,所以才快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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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吃了面条。炒了盘青菜(总记不住什么玩艺,不是大白菜,不是卷心菜,有叶的,中国也有)和肉片。
肉片勾芡(是这个字么?)了,同时也在调料和芡汗汁里泡了一会。
终于不用只喝牛奶小口吃香蕉啦!
不过,只喝牛奶时我也没完全绝望。
想想,如果我要是有传说中的乳糖不耐,岂不是更惨?
每天从睁开眼睛开始,我便知道,今天又会有很多人来找到我,说些让我习以为常的开场白:"最近好郁闷!" "您看看我是不是得抑郁症了!" "您知道吗?我真的快崩溃了!" "呜呜呜……" (TA面对对不起观众的我也许只剩下哭泣了。)
出于咨询技巧的应用,我都会好像自己生活在他们的生活里一样,皱皱眉头,若有若无的的发出一声感慨。实际上对于大家来说解决起来相当简单。如果你愿意可以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发泄方式:美食、购物、极限、感官……
或许有人会说,泛泛之谈对于大家来说根本没有实际作用。那今天我就与大家一起来分享一种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解压方法——散步。
当周围的一切都躁动不安的时候,在都市里闲逛是一种绝好的自我恢复和安慰的方式。也是向外面的世界敞开心扉的一种尝试和探索。有时和风拂面,天高云淡;有时雨后晴天,万物清朗;还有一路吸引眼球的绚丽橱窗,巷子深处别具一格的小店……
记得有一位喜欢散步的朋友说:"我最喜欢走在像平安大街这样的干道上。大马路太吵,车辆在耳边飕飕开过,却看不见对面,让我感觉力不从心。而小马路又太窄,卫生状况也相对差些。所以在那些有专门人行道的街上走最舒服。当然,路边的风景最好别是一溜小发廊或者什么汽车修理一条街。"
当我们放开步子,穿越在不同街区,哪些蛰伏已久的风景都活跃起来,好似特意为我们安排的诸多惊喜。
据医学专家的记实:走路不管是在城市还是旷野,都是给自己一个机会重新回到人体平衡,修复因经常坐着或者足不出户而受损的身体。每天以5公里时速步行30-60分钟可以有效的预防和辅助治疗心血管疾病、肥胖症、抑郁症、糖尿病、骨质疏松和老年痴呆症,也可以帮助身体摆脱紧张和压力更好的呼吸,重振精神,恢复生机。
在心理治疗学中也有类似的治疗方法。而为了证明这一点,研究人员比较了在乡间公园步行30分钟和在室内购物中心步行30分钟的两组抑郁者。结果表明,在公园步行的被试者中中,有71%表示心情感到舒畅许多,有90%表示觉得拥有更多自信了。而室内步行的被试中,只有45%表示心情变得更好,有22%表示觉得更郁闷了,有50%的人更加紧张,有44%的人自信心下降。就是说,同样是散步,只有户外散步才能达到缓解抑郁的效果。
户外散步能给人一种轻松、自由自在的感觉,这对克服忧郁者共有的孤独感很有益。但散步也讲究一定的强度、持续时间和频率,方能达到预期效果。一般说来,开始时可每天步行1500米,并力争在20分钟内走完。以后逐渐加大距离,能达到每天3000米左右最好。散步早晚进行均可,但以"晨走"效果更佳,因为清晨散步,会加快"唤起"新陈代谢功能,进而有效缓解抑郁症状。如果无心脑血管疾病,步行速度应保持中、快速为好。也可根据自身体力,调节行走速度。如果能长期(至少1个月以上)坚持每天一次户外散步,就将收到明显效果。
我整理了7个月心理门诊数据显示,37%的轻度心理障碍者完全可以不用登门求药,只要找到适当的晒晒太阳、合家野游、去奔跑去发泄就可轻松解决。而散步作为作为最简单解压方式,似乎正逐步被快节奏的都市生活所掩埋。
户外散步除了作为一种运动,能锻炼身体,加快新陈代谢功能,还有一点很重的就是在于"户外"。 同事告诉我,一位医院近3年来住院的602名抑郁者中,那些住在病房窗户朝东的总比病房朝西的平均要早4天出院。这一结果与抑郁者能获得更多晨光照射有密切关系。就像我们都知道的,感冒时要勤通风,服刑的犯罪分子也要每天出来放风运动一样。
近年来的研究数据可以得知,冬季是抑郁症的高发季节,而接受阳光照射有助于抑郁症者的症状改善,尤其抑郁者接受清晨阳光的"沐浴"效果会更佳。这是因为"晨光能抑制体内褪黑素的产生,褪黑素的多少决定了新陈代谢的活动"。 其实,阳光本属一种电磁波,它犹如一种天然的"兴奋剂"。比如:红外线"热"的作用,会使毛细血管扩张,加快血液循环;紫外线可以使黑色素氧化,皮肤中维生素D和组胺增高,胃酸分泌增加。此外,接受阳光照射还有助于人体血液中血红蛋白、钙、磷、镁等含量上升。这些综合效应对改善情绪都是有帮助的。所以,有关专家提出:抑郁者,或者当你有精神萎靡、疲乏、大脑反应迟钝及昏昏欲睡等症状时,不妨经常迎着晨光散步或慢跑。
就像人类学家大卫·勒·布雷东(David Le Breton)说的:"在城市中闲逛的人,抛开时间的束缚,按照自己的节奏散步,接纳周围世界的趣味,对所有的新奇发现来者不拒,充分享受那份无拘无束。其实,步行的人们是在以各自的方式主动改变着不得不老坐着的状态,重新学习回自己的身体生活。"
想象一下。在自己生活的城市街道中"晕头转向",没有目标也不带任何向导指南。在无所事事的闲逛中,走走停停,偶尔推开小店的门,发现了一些以前不知道的公园。午后阳光和煦地洒在身上,穿过草坪,走过几个街区,在十字路口和一位一见钟情的人擦肩而过的美丽邂逅。
这不是电影,也不是小说。其实我们每个人如果想获得更高质量的生活,都可以将这些梦在现实中呈现出来。
给大家说一个案例吧,我的一个来访者是一个忙碌的白领,刚刚28岁便已是某娱乐旗舰的知名策划了。但职业的压力让她患上了焦虑症,在2个助理的围绕中,在响声不停的电话铃伴奏下,我说,与其这样咨询不如我们到下面的河边走走吧,就我们两个。说实话,我楼下是一条主干道,往来不停的车辆让这里异常喧嚣,她也一直静不下心来,我也被刚才的情景弄的头大一言不发,她偶尔礼貌性的抛问也仅仅被我的微笑所回答,慢慢的走入后街的一条小路,而她也进入了"回归"状态。摒弃了周遭的一切,估计连我也遗忘了。就这样她喜欢上了散步于街头。
在一次回访中,她说那次之后,她发现原来安静如此简单,"起初我只是给自己的脑子补氧气,所以每天走上一刻钟,但很快我的身体就提出更多的要求,时间也被大大拉长。现在,我非常热衷于两三小时的到处乱走。由性子走路的时候,我觉得很愉快。那是一种莫名的兴奋。感觉我飘飘然了。"现在她已经把车卖掉了,爱上了购买跑鞋和运动装。
其实就是这样,当我们每天自怨自艾的找人哭诉这老板多么欺压人,社会多么不公平,工作有多累、家务有多烦,孩子是邻居家的乖,老婆是同事家的好……的时候,有些人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穿上跑鞋、披上外套,在黄昏的夕阳映衬下,走入城市,走出烦恼。在走路之中去找寻新的生活奇迹。
米多小厨说,散步为了减肥,如果在阳光下散步就是情趣。而我说,让心在阳光下散步就是我们美妙而幸福的人生。
那现在你想和我一起散步了吗,哦,对了,记得先把鞋子中的小石子倒掉!
城市漫步TIPS:
1、仔细找几条污染最少的路线,研究一下什么时候为不拥挤的时段;
2、早出发一段时间,搭乘公交或者地铁时在目的地前几站下车;
3、在工作地点附近找一个惬意的广场,能在休息时间散步;
4、起初步行时间短,10~20分钟,然后逐渐增加散步时间;
5、在自己的记事本上安排散步时间,并且严格遵守,重要的是养成习惯;
6、注意自己的感受和姿态,手臂下垂,挺胸腹式深呼吸。这样才能更好的放松自己;
7、快步走,速度在每小时5-6公里,可获得抗压效果;
8、把自己的恐惧和消极的想法抛在脑后,一旦出门就只想着让自己的身体和思想呼吸新鲜空气;
9、如果需要的话,预先准备好一顶帽子、防晒霜,并随时给自己补充水分,也可以随身带本书,笔记本或者相机;
10、尤其别忘了,关掉手机。
老婆还找到了科学依据,每天半小时到一小时行走,迎着晨光在开放空间行走,治疗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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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citymarket买酒,
晚,与老刘同学共饮。
与老刘同学饭后散步,发现N多人都在大街上。
满天烟花,满大街人。
几乎所有的人手里都拎个酒瓶子和杯子,有时候逢人就倒一杯。
老刘说,北美没有烟花,也没有人上大街。
教堂前很多人,在听领导讲话。
讲一会儿,就奏一会儿乐,天上不时礼花绽放,炮声阵阵。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美国人和北美的也不都是普世标准。
日本的当然更不是。
如果一个人连坚持自己的自信都没有,在老外那里学了点皮毛,是不应该对别人指手划脚的。
是的,日本之行长久地刺激我,估计还会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