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还捡了个晾衣架,可以支在卫生间晾短衣服和床单,衬衣和裤子太长,需要搭在上面,不然拖地。
去小刘同学那取微波炉时捡的。微波炉是小刘同学捡的。
老刘同学的夫人孩子这两天来了,他们准备去巴黎和罗马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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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半夜两点半,忍受不了出汗,爬起来洗澡。那块搓澡巾实在是太差了。
尺寸小,手都伸不开,只能用手指不能用手掌用力。
里面那块布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沾上水就粘乎乎的难受。
最后被我撕开一半,舒服了一点儿。
洗完澡,还是睡不着。
换了床单,终于睡了。
今天,清理了洗菜盆的下水道。恩,很臭。长久以来,以为泡一泡饭粒之类的就能通过的结果。
到单位又洗了两遍手,臭味才消失。
下午,在这儿的主要任务终于开了个头儿,快要能生成头文件了。
长久以来,一直以为把ANTLR当成黑盒,以为不用太明白它生的成代码的结果。
不仅要明白它生成的代码,还要能知道这些代码所调用的方法...现在需要手动建立子树,并把子树移到另一棵原来就有的树的枝上。
虽然慢了点儿,不过就ANTLR这个工具来说,精通stringtemplate的都毕业了,连差不多了解的也毕业了;ANTLR也终于用到精通的人也解决不了的地位了。
话说,这没啥用,安慰自己一下罢了,只是一个工具而已,况且用了这么长时间,以前还接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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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Sebstian,可能是这么写,他在咖啡时间带了一个机器狗来。四条腿,除了这点,跟狗没啥共同点。
走路有点像蜘蛛的方式。
老婆建议的拍下来。
我取了相机就去拍,然后听到一片快门的声音。回头一看,三四个手机都伸着拍。原来这帮老外都憋着呢。
后来才知道,那机器狗是买的。
一个两岁不到的小孩儿,可能是Sebsian的女儿,或者儿子,这个年龄不太好区分。
这家伙一会儿努力往Seb的身上爬,被抱一会儿,又努力拱,要下来。
下来以后,去抓鼠标,挠键盘。挪走不让挠,就开始哽哽。
拿起鼠标看底下,我想提醒激光,后来想想算了(此处请勿评价,我听说老外不喜欢别人干涉)。
然后一口冲着激光咬下去,没咬着,放下。
唯独对那机器狗视而不见。
现在已经四个多月没抱着二猫了。在我印象里,她还是肉乎乎的小团,不抱着走来走去就不睡的婴儿。
在二猫的心里,爸爸摸起来就是显示器那平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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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这段,抄的,有改动:
在 Emacs 里面同时打开多个 shell 会话
只要我将当前的 shell 会话所在的缓冲区重新命名,然后就可以再次启动一个新的 shell 会话。让我们来试试看。输入 ESC-x
rename-buffer,在 Rename buffer (to new name): 提示符后输入一个新名字,例如 *shellA*。
现在在任意一个窗口里面输入 ESC-x shell 启动 shell 会话,这时你会看到一个新的 *shell*
缓冲区创建了出来,并且有了一个新的 shell 提示符。
现在让我们在这个新的 shell 提示符下执行 cd / 命令,你会发现,缓冲区 *shellA* 当中的 shell
会话并没有受到新的命令的影响,因为他们是两个不同的 shell 会话。重复同样的方法,可以得到更多的 shell 会话,满足你的使用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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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如果是作文的话,基本上是不及格。
因为没有中心思想。
要是大家写的,就是表现他乱七八糟,不,散乱的心情。
要是我写的,就真是乱七八糟,没有中心思想。
幸好...
今天下午开始,半拉鹅毛大雪。
雪花不是很大,但是很多。
落地不化,粘在一起了。
说明温度不低。
结合昨天的状态,雪花非常小,天气将再转暖。
图尔库的冬天,快结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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