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老刘同学的说法,比哈尔滨的还要猛。
按小刘同学的说法,一整天不能出门。
所以,他俩我谁也没见着。本周末聚会取消。
老刘同学要做实验,我要赶论文(快了,今天的任务差不多了,推了一点儿明天写)。
按我的说法,太爽了。
我去了citymarket买东西。
昨天也去了,没带钱。把衣服脱下来往购物车里一扔,然后发现没钱,
给老刘同学打电话,指望很幸运地他也在那儿。结果没那么幸运。
所以,昨天吃的萝卜条咸菜和鸡蛋。
当然,今天带钱了。
所以有桔子,有葡萄(这两字还真难打)吃。
老婆说了,吃点葡萄吧。
确实,一边做菜,洗了一粒扔嘴里,仰头让它自己滚到牙上,卡哧,嗯,心情立马就好了不少。
但是桔子不是桔子,是广柑,据李记者说欧洲人喜欢,可以我不是欧洲人,不剥皮还区别不开它们。
吃吧。
吃了几天面条了,米饭弄得我胃酸。
雪到什么程度呢?
只能低着头走路,顶着风。有一段路,我用两手捂着脑袋,把下巴和鼻子那块也用连在衣服上的帽子盖起来,只露出两只眼睛,
只露出--眼镜。
雪就在马路上浮着,打着旋,在黑色的马路和昨天雪化后留下的灰色的冰上面飞快地转。十字路口,有些雪干脆扶摇直上三四层楼高,
事实上,这也是周围主要楼群的高度,然后,这些雪花就溶进暗灰的天空里了。
这不是天上在下雪,这是地上昨天的雪在回家。
温度也比较低,雪粒子没有一点要化或粘住的迹像,全是霰雪粒子,在地上片刻不停,就被风吹走了。但是到处都是雪,别处的雪又很快填过来。
只有现在,我坐在办公室里,能看到窗户上的玻璃沾满了雪,已经看不清几米外同一座建筑里对面的办公室,也看不到中间吸烟的室外平台。
看不到对面的办公室,也可能是因为今晚那里没有灯光,雪太大,今天ICT里只有我一个人,大家都回家了。
中间吸烟的平台是建筑里突出来的一块,有太阳的时候,偶尔有两三个人在那里猛劲儿吸烟,因为所有室内都有允许吸烟。在阳光里,看着也挺舒服的感觉。
不过,如果现在正在上班,正在风雪如此,他们也会去吸的。
对吧,李记者?我正想像你缩着脖子,烟头一亮一灭,眯着眼还往屋里一眼一眼地瞄,有时还瞄瞄烟雾报警器的方向。
今天写多了啊。
下午跟大E同学谈了。
对了,红衣服的拉链,那个带锁死机构的部分断了,在citymarket丢了。找了半个多小时没找到。
回家把下面(有两个拉链的头儿)拆下来,准备换到上面坏的这个上,结果两个都坏了 + 又半个多小时浪费。
现在,拉链需要外面的粘住那个东西才能稳定住,如果不粘住,两个拉链的头儿就会自动地向中间靠拢,衣服下摆和领子就裂开了。
好在,本来大部分时间也要粘住,现在只是拉动拉链的时候不那么方便就是了。
希望红衣服能坚持到完成重要使命,回国以后再继续坏下去。
不过,这拉链头还真精密,仔细看,里面居然有个弹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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