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时代 罗马复兴,III征服者
大航海IV
博德之门I,II
Hear of Darkness
辐射I,II
不可思议的游戏
dogfighter
暴力摩托
文明II,III,III征服
雷电III
大富翁IV
这几个是本科毕业以前熬过夜玩的。
DoomII
C&C
红警
真想打游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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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
毕业十年,使用UNIX十年。
已经有很多细节和时间记不清楚了,
如果现在不写下来,
将来会遗忘更多。
十年来,并不是每天在用UNIX,但是从未远离很久。
喜欢命令行。
当然,这并不是始于UNIX。接触的第一个操作系统是DOS3.3。
那也是命令行的,并且黑屏白字。
可能因此,以后也从来没喜欢过白背景黑字,第一次见到WORD的时候,对于白背景就很惊讶,也讨厌。
当时还在大二,靠打字快帮老师打点东西,偶尔可以免费上机。
甚至不喜欢全屏模式,行编辑的感觉最好,这可能始于苹果II时代的BASIC。
看科教片里提到,人是从最迟6岁起开始建立资料库,确定性感的概念。
我应该是从接触计算机起开始建立什么是计算机这样的概念,而且从未改变。
所以,黑底绿字,命令行,现在偶尔行编辑。
说UNIX。
第一个向我提到UNIX的人,我当时应该是大一下学期或大二,他是物理系研究生,某位师兄。
名字已经忘了,太久了,只记得他是黑龙江的,李老师的同学。
他提到在北京的时候,发现大家都在研究UNIX,网络非常方便。也许他说的是LINUX吧,记不清了。
反正我还有些不屑,网络有什么用呢。
中间接触的网络是Novell netware。
关于网络的回忆也很多,今天说UNIX,
网络以后再说。那篇得叫什么呢,如果现在写,应该叫 十二三年。
附:
等将来你们全死啦,我就开始写回忆录。或者早点着手写,等你们全死翘翘再出版,全真名实姓。
至于事迹,想写啥写啥想咋写咋写,反正没人出来对质了。
我每天锻炼身体,为这个目标而努力着。
直到毕业在图书馆工作,图书管理系统要在UNIX上跑。
与付馆长和刘青年一起去南京大学看他们的系统。一位老师或同学说,架个FTP只是用来玩玩儿的。相当崇拜和震惊了。
与刘青华一起去北京到瑞宝泰克学习SOLARIS。学到DNS的时候,授课老师太不认真,被我投诉了。
现在想来,他不仅是不认真的问题,对知识的理解也有些问题。
那一次也学习了TCP/IP。
似乎是这一次学习,又似乎是另一次,刘青华给我买了一张Slarkware。我很感激。
现在也很感激。
那是我第一个UNIX实验台。
图书馆当时使用的操作系统似乎是sunos5.6。
我们架设了www,ftp,email服务器。
另两台上面跑着HA(高可靠性)系统,跑oracle和图书管理软件。
那家公司的名字我忘了,名字里似乎有个锐字,软件也叫artis,但不是著名的那个。
当时接触到的最好的书,后来推荐给ZHUMAO了。名字忘了,封皮以蓝色为主,应该还在系统部吧。
那是我UNIX的入门教材。那本书的光盘,可能由于文件系统,在WINDOWS下不能复制目录。
等图书馆的系统建好,我调到人事处工作。
某次登回图书馆服务器,看到调走的时候没建好,后来停止做的一些工作,我深感痛苦。
当时对老婆说,我看到了一片废墟,断壁残垣。
事实上,图书馆的同事只是在做其他的工作,这部分放下了而已。
尤其后来ZHUMAO去以后,系统越来越好,比我在的时候好多了。
硬件只是一个方面而已,而且不是最重要的方面。
系统之所以差劲,往往是人的缺环造成的。
所以,原因之一,很佩服ZHUMAO。他是使用UNIX的朋友之一。
当时看一本书,里面有一章,标题是UNIX是一个大KAHULA。似乎是这个词,反正是一个读者来像是日语的词。记不得了。
内容最怎么也提示不出来这个词的意思。
想了很多年,谁知道告诉我一声。
在人事处使用LINUX。
用过红帽子,turbolinux,蓝点(是这个名字吧)。
晚些时候,时间忘了,也可能很多年以后,试过一次红旗。
在那上面跑了php,mysql。
yinocean(你名字太难打了)和子义当时也学了UNIX使用,参与维护系统。
对了,买的一本最好的UNIX参考手册,里面有500个还是1000个技巧,都是相当不错且常用的。这本书被二位弄丢了。唉,痛心到现在啊。
可惜连书名也忘了。
冯大辉在那里勤工助学来着。
就是在那里,我两三次攻击了网络中心服务器,获得口令以后好心寄给主任。
但是,寄错了信箱,发给了计算机系刘老师。
话说,这样的事情,我似乎常干。
我对芬兰的同学说,我应该把脑子带来的。
冯大辉...我还记得,不过不写了。你都那么牛了:)
后来我去了网络中心工作。
又见到solaris,亲切。
基本上在延续老习惯,登上终端就命令行。只是不喜欢SOLARIS的白屏黑字。
显示器不小,19的吧,如果没记错。所以多数时候把字调得够大。
所有服务器都用SOLARIS。
除了后来买的小深蓝,是IBM的AIX。
cat后面居然可以跟目录名,也不报错,打出一大堆乱糟的东西。
而且AIX有些特有的维护工具,就是PC TOOLS那种风格的,文本全屏的,还是黑白的。
我一直不喜欢。
据说后来这台机器被装了个LINUX吧。
单位买新机器。我一个一个说服,装了XP以后把风格调成WINDOWS经典。
大家不是被说服,而是被说烦了,最终都是老风格了。
路由器和交换机的维护也是命令行,题外话,不说了。
值得记住的是,后来跟李辉,王佳男一起考华为HCNE。她俩都过去了,我没过去。
啊,我过去了,但是我们当时要申请作为讲师,我不够这条线。
那天下着小雨,实在没脸见主任,最后没见他。
事实上,此后很多年,我都没脸见他。每次见到,就想起这事。
想把考试费还他来着,但是N多年来,我已经知道,有些你希望做的事,大家会认为这是孩子的做法。
就像N多年来我才知道,很多话都有许多意义,背后的表面的。
但是,我只是知道这个事实而已,并没有掌握其中的技巧。
所以,如果你看到了这篇的话,希望尽可能别对我暗示或者以为我会暗示。说实话,这让我头疼死了。
又扯远了,还说UNIX。
唉,网络中心每天都能用UNIX,还能折腾,实在是天堂一样的日子。
就不提每天还能CS啦,正如在图书馆时每天看电影一样,这都是题外话。
反正,好景不长,后来我就到了计算机系。
除了有一个阶段我在机器里装了双系统有UNIX,后来在虚拟机下装了UNIX,后来装了MingW,
这个阶段,与UNIX算是诀别了。
这个阶段,认识了李粲和刘典。二位都用过UNIX。
李粲甚至曾经做过网络管理员。
注:网络管理员不是网吧里被称为网管的人,也不是论坛上被称为坛主或网管的人。
Network administraor也区别于network manager。
解释冗长,你知道不一样就行了。
如果非要说相似不同,基本上,这几种角色互相看不起。
刘典在WINDOWS下编程的时候,也用VIM,命令行编译。
后来ACM比赛用Ubantu来着。
但是那主要是周志国和李辉在用,我只是跟着过了把瘾。
当然,那次也发现了我的一个特点,与众不同的。我只会用命令行,大部分功能在GUI上都要花半天,还可能找不到。
那一次也让我发现,手指的记忆是长久的。
几年不用的指令,任凭怎么也想不起来的。
别急,不想。击键,命令会自己流出来。
先前我以为只有五笔,或者VC里快捷键能于实想不起来的时候,手指还记得。
对了。为了防止机器瘫掉,我做了个作务,忘了是用的cron还是什么,每5分钟吧,备份一次数据。
后来周老师还去讲备份来着。
再就是,与UNIX无关了,我当时给机器供了面包火腿肠,似乎还有一瓶水,我们吃啥就给它啥,一样待遇。
结果机器干活儿很好,值得借鉴啊。
到芬兰,单位工作机器要求只用UNIX。
我当时说,没问题。
因为我知道,命令行在所有的系统下都是一样的。
就像,EMACS在所有的系统下都是一样的。
C在所有的系统下都是一样的。
我把单位的机器配置成了黑底绿字,每天基本上开屏幕(机器不关)就进EMACS,
然后干这个干那个。
EMACS里不会用的功能,就进SHELL。
SVN最初找不到服务器地址,去问同学。他顺便推荐我一个工具,我答 我用命令行。
他说,命令行当然也好。
呵呵。
当然也好。
很多细节都忘记了。
很多事情还记得,但是时间甚至人物都模糊了。
当我面对黑底绿字的时候,当我用某个命令的时候,有时会想起来,
想起我在哪里,跟谁,学了这个命令,当时解决了什么问题。
是谁把我带到这一个领域。
我曾经教过谁这个东西,当时解决了什么问题。
有时,我就会想起这些。
李老师(这和上面的不是同一个李老师,这是教我计算机的)说的对啊,应该都记下来。
不然早晚会忘掉。
十年来,大家的变化这么大。
都成了大侠,只有我还是一无所成,连爱好习惯都没变。
想起与初中同学聚会,那次有刘晓敏,富饶,于晓锐(这不是初中的啊),张艳红。
记得当时刘晓敏说,你十年来没什么变化啊。当时,我消失了九年十年吧。
又是几年过去,我回想从现在回溯的十年,我仍然没什么变化。
感谢老婆一直容忍我...
尤其是在身边的纷纷成了高手大款技术中坚主任,进了联通移动银行好公司。
不过这话一般是谁谁功成名就的时候说的,接下来的话一般是,这才有人某某人我今天的成就。
李安他们都说过吧。
可惜我现在也还是没啥起色。
如果现在不说,将来也不见得有机会说。
所以,先说前半截吧,估计后半截不见得有机会说呢。
人家十年磨一剑。我只是把一把剑把玩了十年,没想过杀人。
以前看过一篇散文,读者上的?
一个家伙滑冰,教了N多初学者。
他的拿手好戏是快速滑几步,然后转身急停。
很多年以后,就是他写那散文的时候,他感叹,
和他一起开始滑的那些,他教会过的那些,都已经成名成家了。
可是,他仍然只是快速滑几步,然后转身急停...
而已。
他很悲哀。
其实,我只是享受滑的感觉而已,并没有功利地想达到何种程度,或者用它谋得什么。
所以,需要感谢老婆。
自己一个人尽享这份感受,是无所谓的。
但是生活是两个人的,老婆是不是同意,就很重要。
现在看来,二猫是不是同意,对将来十年的选择,也很需要考虑。
UNIX十年,是以为记。
诗说了: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诗又说了: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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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老习惯一直保持的人其实不止我一个。
李老师一直用小数字键盘的DEL,而不用103键盘中间那一堆中的那个,而且不惜切换成不是数字的再按;
周丽一直用退格键删东西,不用DEL,而且要特意移到文字的右边;
唱卡拉OK的时候,你能轻易分出唱歌的是哪个年龄段的(除了像魏老师这样,那是个别的);
4 comments:
杨贵福~~ 是那个吗?
又看了遍 蚂蚁 搜到这里来了
打个招呼
写错了 不是蚂蚁 是压强
那个蚂蚁的描写印象太深刻了
是,回个招呼:)
杨老师,我是大辉啊,哈哈,不小心看到这篇文章。
更正一下:当初在图书馆我算是蹭机器用的,从来没拿到过一分工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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